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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的生活费什么时候打过来?”
意料之中的信息。
除了要钱,家里人从不给她打电话或发消息。
不管是她一个人躺在医院做手术也好,还是她胃痛难忍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大汗淋漓也好,没有人会关心她,偶尔会关心她的人,已经死了二十五天,今后留下的家人,只会以血缘名义来榨干她的人生,掏空她最后一点价值。
并且还像狗皮膏药那样,怎么甩都甩不掉,谁都好过不了。
闷热封闭仓里,人们的汗味充斥鼻尖,苏眠被挤得像团人形海绵靠在最里边,这一刻,她忽然就过够了这样的生活。
人类的情绪如湖水决堤,崩塌只是一瞬的事。
二十三年来,隐忍的委屈与失望,忽然都攒够了,溢满了。
她提前下了站,没有嘶吼,没有眼泪,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不用再遭受拥挤而到达终点的幸运儿。
所以也没有人知道,这么平静的一个人,接下来会想要去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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