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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恭维以及道贺像是昙花一现,统统在一夜间消失不见。
然而惶惶中他却觉得无惨没有死,甚至闭上眼睛好像都能看到无惨半死不活的问为什么要诅咒他。
他只是想要无惨彻底的离开产屋敷家,无惨却还是要一直在梦里死死的盯着他。
产屋敷悠弥即使在离开京都的途中也时常感到心悸,他不放心的在车厢一侧随行携带的箱子中使劲翻找着,箱子里堆叠整齐的书简被他翻的一团糟。
翻了片刻他又想起来,要找的东西不在箱子里,而是被他一直藏在身上。
他翻开藏在怀里的家谱,用已经被磨平的指甲反复的刮着刻在产屋敷琉生名字后面的一片字迹。
被处理过防腐防虫的深棕色竹简被他抠挖出一片有别于其他地方,颜色浅而新鲜的痕迹。
不止随身携带的家谱被他刮去了产屋敷无惨的名字,在出发之前,他把产屋敷家里所有带有无惨名字的书都用尽各种方法,刀刮火烤的去掉了那个碍眼的名字。
没有人能说产屋敷悠弥不是产屋敷家正统的血脉,在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那个模糊在家谱中的名字。
产屋敷悠弥抱着那本重要至极的家谱,精神都因此放松许多,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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