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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生家主双眼通红的从怀里掏出已经烧成一片黑灰的符纸,“为什么要暗害我?是不是你?”
神社厚重的墙体渗出的寒意从产屋敷琉生背后蔓延到全身,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不知道是谁率先推搡起来,一群穿着富贵,红着眼的老爷们已经成了惊弓之鸟,黑烟缓缓飘荡着,端庄的神像前竟最先变成了血色的炼狱。
而唯一没有被影响到的,居然也只有生死不知的无惨和靠着柱子的鬼舞辻千姬。
婚礼才举行了不到一半,负责奉酒的侍女因为刚才的变故已经跑走,就连酒杯也已经被丢到了找不到的角落。
鬼舞辻千姬摇摇晃晃的站直身子,再次走向无惨,她们还没有互相敬酒,也没有说誓词,不能中断在这里。
她没有再碰无惨胸前的匕首,而是用手环住无惨的肩膀,艰难的半拖半拽着,在地上延伸出殷红的血痕。
只有离开这里,找到带先生就一定能医治好无惨。
鬼舞辻千姬恍若未闻的带无惨越过了已经乱做一团的人群,穿过没人找到的神社大门,消失在了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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