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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经域拍了拍眯着双眼的年轻人的手:“安心,我有分寸。”
“老丈,你做过工吗?”郑经域问道。
询甚至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对他身为墨者的尊严的挑衅和质疑。
“经天纬地,治安一域,你这字倒也大气,年轻人,你叫作什么?”询昂首,骄傲地以老前辈的姿态问道。
“郑国,郑经域。”郑经域笑着回答,不把询的骄傲姿态当回事:“前辈想来是实实在在的做过工的,不知道是做过水文考教,还是疏浚河道、整饬径流?”
“老夫为墨数十载,木工做得、金工做得、水文之工,也有过了解。”询俯视郑国:“怎么?年轻人你想要考我?”
“前辈做过木工?”郑国想了想,问道:“前辈可知道,槐木曲裾盘虬之处,如何裁出长尺吗?”
“你耍弄我?”询皱眉:“曲裾盘虬,如何能做尺?应当……”
“前辈既然知道此理,那么为何还要强求秦人将水渠修成尺子一样的东西呢?”郑国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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