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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揶揄地笑了笑,“我说怎么按了半天服务铃蛋糕都没送来,敢情是服务员看见你们两个人在门口天雷地火的不好意思过来吧?你们两个也是的,怎么在走廊里就搞起来了?”
宋涣面皮子薄,被她这么一说,登时就要恼羞成怒,“什么叫搞……”
周楚吟却扒拉开宋涣,露出还带着媚态的脸,不疾不徐不脸红地对说,“我们也是为了不打扰大家,还是说……你比较希望我们进去包厢里搞?”
&狠狠翻了个白眼,莲步轻移着找服务员去了。
宋涣这才看见周楚吟的嘴和脖子都被自己糟蹋得不像样子,嘴角破皮渗血,脖子上更是一圈的吻痕。只好把周楚吟的衣领立起来,却也难以完全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周楚吟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嘴角,疼得直“嘶嘶”,“属狗的吗,这么爱咬人?”
“属龙的,今年二十,成年了。”宋涣额头抵着周楚吟的额头,懊悔又心疼地朝他受伤的嘴角轻轻吹气,内心深处却又诡异地泛起一丝隐秘的欣慰。
不只宋涣,周楚吟也因为这一个吻心泛涟漪。一想到能把他亲成这样的,也只有宋涣了,周楚吟竟然觉得嘴角也没那么疼了。周楚吟斜乜了宋涣一眼,眼角眉梢的风情让这一眼妩媚犹豫威严不足,“现在知道心疼了,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是往人心里戳刀子呢?”
被亲吻过的宋涣态度软化了一些,低下头闷声不吭地给周楚吟整理衣服。
周楚吟心知他和宋涣之间的问题是长久以来积攒下来的,也不指望能一朝一夕解决,今天便暂且放过他,“先进去吧,都等着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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