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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未等他人言说,便又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亦一并掩饰了眉眼间的稍许郁郁之色。
李爻听刘弋提及母妃,知他心绪定有些低落,不禁在桌下偷偷拉了拉他衣角以示安慰,又复乖觉地替他将酒杯斟满。
刘弋自是瞧出了李爻安慰他的意思,心中只觉如有汨汨暖流经过,其实他早已习惯了,往日他早已经历过更大的痛楚,当初都没有人能在他身边给他哪怕稍许丁点安慰,现在自也更不需要了,如今这些自也不会让他太难过。但是瞧见李爻在他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这么在乎他的心情,这样小心翼翼,倒是让他心里一阵发软。
他不禁伸出手,直接用力握住了李爻拉住他衣角的手,对他笑了一瞬,让他安心下来。
刘弋掌心火热、温暖干燥,李爻心里一阵异样,想要抽出手,没成想他握住的力道还很大,一时还抽不开。
李爻不禁觉得自己耳后好像更热了,忍不住微微侧开脸,想要避开刘弋专注认真却又笃定带着一丝温柔的眼神。
他另一侧是太子,恰好瞥见太子皱紧的眉头,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被太子发现了这番小动作,但瞧模样又不像,太子似在思索些什么,并未注意到他这边动静。
未及李爻多想,行酒令已传至刘弋身边的段凂处,李逊催道:“段公子可莫要拣懒才是——”
段凂在原剧里本应是刘弋的陪读,因李爻这么横插一脚,最后便成了太子陪读,只不过近来太子到鹿鸣阁时间少得很,更多倒像是只挂了个名。
段凂乃刑部尚书段冥之子,性子向来严谨刻板,模样倒是生得好的,只是常年一副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钱的模样,李爻向来是不爱往他跟前凑的。更别说在原剧里他还是刘弋的心腹,明里暗里不知替刘弋做了多少事,素有玉面罗刹之称,李爻更想避而远之了,今日能到府中来,也算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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