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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么了?”宋文姝平静反问,“只要他喜欢,有什么不好?”
沈正渊无声地盯着她,而后字字清晰道:“当然不行,他要结婚生子,你不也是吗?”
“……”宋文姝哑口无言,沈正渊的话几乎将她埋在心底的曾经的妄想挑到眼前。
“如果当年还有第二种选择,我何曾想结婚生子。”
“事都已经做出来了,何必做这种无谓假设?”沈正渊可没有宋文姝的叹息感慨,他一直是如此坚定,落子无悔,他从不未曾经做过的事有过半分后悔,“青砚是我的儿子,我不会害他。”
“哈,”宋文姝嗤笑着,眼底隐隐闪烁着水光,“自以为是的好心,对不需要的人而言,就是最大的伤害。”
“别关着他了,”宋文姝沙哑着,声音都在颤抖,她艰难地仿佛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凌迟她自己:“你要把青砚变成第二个又禾吗?”
“住口!”沈正渊横眉怒目,裴又禾的名字是他逆鳞,光是听到就令他急躁失态,他重声喊道:“他不是又禾,也不会变成又禾,我要是放任他才是害他!”
“你所谓的为他好,就是关着他,用束缚带捆着他,给他注射营养液,你是养儿子还是养实验动物呢?”宋文姝再也无法忍耐,甚至不惜将他们两个一同掩藏的伤口都撕地鲜血淋漓,“他是又禾的儿子啊!她死了之后留给我们的只有他了,哪怕青砚爱的人不爱他,也是他该去承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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