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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盛那夜在他濒临崩溃时,对他说的话犹在耳畔,裴云笙现在心头憋着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已经凝成一条脆弱的细线。
他只是想见陆盛而已,想听他说,录音中与沈正渊说的话,都是骗他的,是谎言啊。
裴云笙何尝不知道这个想法多么可笑,但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管家沉默地将午饭放好,恭敬得退了出去,在房门关上前,他透过窄小的缝隙,看到的最后的影像,是裴云笙收回一直远眺窗外阳光的视线,然后身躯动了动,将头颅埋在合拢的膝盖间,细瘦的胳膊将双腿抱得更紧。
整整三天只喝了水,令他身上的肉都掉下不少,脸颊凹陷,指骨越发分明,浑身都透着颓靡的黯淡。
他在墙角蜷缩成一团,看上去小的可怜。
管家一语不发得关上门,站在裴云笙的房门口沉默了好久,才在两侧安保疑惑的目光中离去。
沈照炎是在东非的矿场接到的电话,当听到第三句话时他便控制不住保持镇定。
“你给我说清楚我哥到底怎么了?”沈照炎匆忙又快速地理顺管家说的话,厉声怒骂,“我哥不想去相亲,被我爸关起来了,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我他妈的,陆盛死哪去了!?”
管家一言难尽,“陆先生没在燕京,大少爷是突然被先生接回家,安排他和许小姐相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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