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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又禾死于疯病,这件事在燕京世家圈里不算秘密,甚至于有很大一批人都认定裴云笙随了他母亲,身上也有疯病,只不过还没有犯而已。
说的人多了,裴云笙表面对这件事漠不关心,可他心底也会惧怕,只是在之前,他会随波逐流听之任之,甚至想过他有一天真的疯了,也不过感觉是命中注定。
可现在,他不想变成疯子。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徐闻渡远在东非,沈照炎年初在宋文姝的安排下一直奔波在外,沈正渊连只言片语都许久没和他说过,裴云笙一时间好像和沈家断了联系,那些焦躁与烦倦都离他远去。
他有很多年没有这样快乐而轻松的生活过,即使陆盛忙碌,他们无法日日都在一起,可裴云笙足够满足,甚至在每一个夜晚的入眠前,都在期盼着第二天的清晨。
在陆盛又一次出差之后,裴云笙回了一趟他的公寓,身边如影随形得跟着一只四五个月大小的布偶猫,是个小母猫,毫无猫科生物会有的高冷气质,极为黏人,而裴云笙给它起了个名,叫钛白。
从它钻出礼盒纸箱开始,就好像认准了裴云笙与陆盛,平日里总要在他们中一个的怀里趴着,现在陆盛出差在外,钛白就一直在裴云笙身边待着,只要裴云笙脱离它的视线,就开始发出可怜又委屈的喵呜声,裴云笙下不去狠心,只能走到哪都带着它。
现在还是奶猫的模样,不过随着日子渐长,圆圆猫脸也有了变化,隐约有了尴尬期的前兆。
裴云笙的公寓,钛白是第一次来,粗粗的猫尾警觉地竖起,悄无声息地踩在裴云笙行走的阴影间,不过它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气息,就一转刚刚警惕胆小的模样,迈着嚣张的猫步,摇着大尾巴就走在了裴云笙的面前,一脸霸道地跳上沙发,扭过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还未进门的裴云笙,催促似地冲他喵了两声。
裴云笙无奈笑着,上前摸了摸钛白的脑门,一边低声嘱咐它在客厅里玩,布偶猫晃了晃尾巴,懒洋洋地趴在了沙发的软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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