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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在陆盛的面前,他控制不住的倾诉出最真实的想法。
“我母亲……”裴云笙喃喃地念着,裴又禾在他六岁的时候就死了,在残缺模糊的幼年记忆中,他也曾黏在裴又禾的腿边,一声声的唤着妈妈,但是这种记忆太过短暂,裴又禾在他的生命中存在的日子太短,当亲昵逐渐褪去,到了二十年后,裴云笙对她的称呼只剩下敬重有余的母亲二字。
望着照片上凝固了裴又禾最有生命力的笑容,裴云笙垂下头,生涩沙哑又断断续续说道:“我、我妈她知道沈正渊娶的是宋文姝时,她会有多痛苦?”
“青砚?”陆盛察觉到裴云笙话中的哽咽,他再次捏住了裴云笙的下巴,可裴云笙一直垂着头,不愿再抬头看他,低低的啜泣交织着压抑的喘息,随后陆盛拇指的指腹间感受到了湿润的水痕。
陆盛灰蓝色的眼眸晦暗不明,他转而用手掌捧住了裴云笙满是水痕的脸,使裴云笙被迫抬起头。
裴云笙清冷的脸上蔓延着湿热的绯色,他眼角濡湿,双目潋滟,连鼻尖都泛着哭泣后的红,见惯了裴云笙无论何时都冷静自持的淡然冷冽,这是陆盛第一次看到失态又脆弱的裴云笙,就像是一株暴露在倾盆大雨中的脆嫩细竹,好似再用些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折断它。
陆盛的左胸仿佛被一根长针戳刺了软肉,令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了数下,陆盛抬起一只手,手掌捂住了裴云笙的眼睛,对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在他手心颤动着扫了数下,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裴云笙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陆盛的衣摆,仿佛是溺水之人握住了浮木般攥紧。
“我曾经问过宋文姝,那时候我刚到沈家没多久,有一天宋文姝看了我很久,她说了一句你和你妈妈长得很像,我问她是不是认识我母亲,她否认了。”裴云笙压抑着气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可陆盛感觉到的是掌心越来越湿热的水渍。
“她为什么要否认呢?”裴云笙接连着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我母亲和沈正渊离婚,她在里面担当了什么角色,有没有插手过,甚至我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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