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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渡还记得他幸福童年的转折点,悲惨人生的开启日,那天陆盛和沈照炎来他家拜访,身后就带着裴云笙,穿着也是今天这样的同款小褂子——这种衣服他常年痴迷画画的大美人老妈也给他穿过,不过一般当天下午就报废在土坑里。
那天他妈难得地没在画室,而是在客厅品茶,一边吟着一幅画的题诗,画上的题诗只写了上半句,而原诗非常生僻,他妈背诗的时候,徐闻渡向来当耳旁风一样的听过就忘,而就是那天,在他妈吟了两遍上半首诗后,在徐家有人念出了下半首诗——裴云笙站在她妈面前,准确无误一字不差地背出了下半首。
徐闻渡他妈当时就惊了,拉着裴云笙的手看了好久,正巧徐闻渡听到陆盛过来,扯着他下午在林子里打滚抓到的野兔,浑身是土的窜进门过来炫耀,他那貌美如花的母亲大人看了看灰头土脸一脸泥的徐闻渡,又看了看粉雕玉琢干净精致的裴云笙,居然抽泣一声,哭了出来!
要知道他土匪霸王一样的老爹,自打历经三舅一岳父的重重困难把他妈娶进门之后,就从来没有让他伤春感秋的妈受过一点气,别说是眼泪了,就是眼睫毛掉一根他爸都能少吃一碗饭。
而那天他妈竟然哭了起来,徐闻渡吓得手一松,野兔瞬间重获自由,在客厅里横冲直撞地跑起来,一时间他妈收藏的瓷器古董掉了一地,清脆的碎裂声此起彼伏,别说是一旁的佣人们没回过神,就是最镇定自若的陆盛都愣在原地。
拉着裴云笙的徐闻渡他妈……哭的更大声了。
混乱的动静引来了徐闻渡的父亲,在看到乱成一团的客厅时,见多识广的徐闻渡他爹都惊呆了,他抹了把脸,抄起旁边的细棍,抓着明显是罪魁祸首的徐闻渡就狠狠的抽了一顿。
一边是抓野兔的佣人疾步奔跑、一边是徐闻渡被抽得嗷嗷直叫,沈照炎站在一旁手足无措都不知道怎么站才好,徐闻渡的大美人老妈抱着裴云笙哭的不能自已,陆盛站在混乱的台风眼正中心,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果断安慰起混乱的源头——徐夫人。
等徐夫人终于停止抽泣的时候,她看着被老爸打的都快肿了一圈的徐闻渡,差点又没忍住眼泪。
徐闻渡时至今日都还记得徐夫人那天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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