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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澄望着池鱼,笑道:“朕越来越觉得表姐并非等闲了。”
又转头望向景渊,“堂兄真有福气。”
景渊抬眸望向池鱼,两人的视线相撞,池鱼忽然脸颊发烫,她眨巴着眼睛又咬了口果子。
嚼完果子,池鱼转眼看着景澄道:“既然陛下都这样夸我了,那我想跟你说几句话,只是随口说说,陛下也可不必当真,我若说的不对,你也不能生气,更不能罚我。”
景澄笑了一下,“表姐打了朕,朕都不曾罚表姐,更何况是几句话?”
池鱼垂眸,斟酌片刻,抠着手指头缓缓开口道:“你方才所说科举取仕,有才能的学子越来越少,殿下所说的没有实践经验固然是一方面原因,不过,是否还有另一个原因?”
“我听说,家中显赫的官宦子弟才得以入太学,寒门学子想要入学,却是难上加难,甚至有为诸生做佣工换取旁听的,而各地书院,皆是官府所办,平常人家的孩子想去,也是有些困难的,还有学堂,虽说对出身没有限制,但却费用高昂,一般家庭也负担不起。”
“科举考试不限出身,门第,可是书院却间接的限制了出身和门第,致使有很多天资聪颖的寒门子弟读不上书,自然会使人才凋零。”
“我去年随师兄去临阳时,恰逢一蝉先生开坛讲座,我便缠着师兄带我女扮男装混进去,在坛下听讲的学子众多,我便想,如果有更多像一蝉先生这般的大儒,讲学只为传道授业解惑,那便有更多人能读上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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