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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对她又严厉又疼爱的人走了。世上再无任何人会同她一般不停地对自己说教,也再无人同她一般无限地迁就自己。
“祖母,您去了那边,要好好的。”宋熙瑶守在灵前,腿已经跪得没了知觉,“阿筠……阿筠知道,您只是……只是变得更难得相见了罢了……”
那个前些日子还常常责备自己、对着自己怜爱地叹气的人怎就走了呢?为何就会躺在灵柩中,再也听不见看不着自己,将自己彻底忘却了呢?
“您若把阿筠忘了,那……”她烧纸的手一顿,“那会是极好的。”
如此,宋老夫人便不必再为她的事神伤。
“您忘了阿筠吧,莫要……再为阿筠担忧。”
她是自己的祖母啊!她却这般轻而易举地将她忘了。说忘,便真的忘了。
才止住的泪水不断地流下来,作了两条泛滥的河流。夜风吹过,宋熙瑶火边的手冰凉。
“祖母,祖母您放心,”她一面流着泪,一面笑着看向前方,“我会很好的,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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