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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宁闭上才张开的嘴,缩着脖子去了又回,双手奉上药来。
“那个……公子,徐某近日听了些新事来。”徐长宁走近些,“我听闻,那金公子的父亲重疾缠身,怕是没有多少时日了。”
顾景尘的脑子嗡一声响。他闭上眼,稳住气息道:“如何得知?”
“您买的小厮,在金公子与王公子交谈时听得的,还说金公子的哥哥不孝,竟远游而无踪迹,一切的担子怕是要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听罢,顾景尘递出张纸条作为交换,便提药而去。
却说在这旁的烟青坊门口,宋熙瑶急急地自车上下来,往管事屋里走去,眉头一刻也不松开。
“若那人真是他,他为何又能如此快地回到坊内,还换了衣裳?”宋熙瑶问身后的青鹂。
“姑娘,奴确信自己未曾瞧错!只是奴也想不通……”
宋熙瑶垂眸掐掐耳垂,快步进入管事屋里,吩咐毕几个照看莲儿的丫鬟,便愁眉不展地走至窗边。
“天阴了,怕是要下雨。莫要让谁人受寒,不妨去给他们添一床被子。”她轻声道,“既然他还在我屋檐下,在他失去最后一个留下的理由前,如常待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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