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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熙瑶将瓷兔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小心翼翼地将断耳置于其上:“毕竟是同舟过的人。到最后了,还是给彼此留些颜面吧。”
陌予心虚地笑了一声,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我只是最后奉劝你一句,”宋熙瑶走至门边,脚步稍作停顿,“他靠不住的,莫蔽了自己的双眼。”
宋熙瑶往回走,一步一步远离身后的陌予,思绪慢慢飘远。
六年前,天下大荒,流民四窜,瘟疫横行。宋熙瑶的父母,哪怕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仍未躲过此劫。
而宋熙瑶母亲的烟青坊自此开始落没。曾经的乐人走得仅剩一两位,烟青坊孤零零地立在瘟疫远去后热闹的街头,仿佛是特地为了供人嘲笑。
守丧三年,宋熙瑶没有一日不盼着烟青坊早日重振当年繁华。期盼服除之日这等众人所谓不孝之念,自然是不敢与人相说的。要做什么,她也只能暗地里行动。
第一回看见陌予,是在不远处的一个巷口。一伙小流氓抢走了她捡来的半张饼,饥肠辘辘的她缩在角落,无助地啜泣。
那时的烟青坊里已有了些宋熙瑶服丧期间收留的孤女,托人训着。而陌予则成了自宋熙瑶服除以来的第一位新乐人,也是第一位他国逃难而来的姑娘。
许是逃难时练就的本领,每每有皇帝暗地派来的人捣乱,陌予总能极快地将他们呵斥出去。同时,是她莺儿般的嗓子,引来了第一批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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