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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开了,准备营业,伙计正在洒扫,而仁叔在柜台后面开始盘货,一向仔细的他却连着错了两回,心下实在止不住地焦躁。
纵然他再有耐心,这信送出去都一个月了……还没收到少爷的回信,谁能等得住?他都去了三封信了。
别说是信,也送信人的消息也如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阮家四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一日日见长,只怕再骗下去就要出事了。
仁叔站在四四方方狭窄的小院子里,望着北边的天卷云,长长叹了口气:“唉,少爷啊少爷……”
尽管如今祁竹已经成年及冠好几年,他还是习惯叫祁竹为“少爷”,大抵是因为他看着祁竹从襁褓中的小婴儿长大,也是看着小少爷和阮家四小姐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如今一地狼藉。
阮家四小姐是寡妇,他哪能赞同少爷做这等荒唐事?祁家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清正人家。
但阮家四小姐就是少爷的心魔,一见着她,少爷就什么礼法道德都顾不上了。
去年少爷刚回京,就在明面上遣散他离开家,分出财产,单独开了这间铺子,悄悄把一些钱送到这里,由他保管打理,也吩咐他盯紧关于阮家四小姐的事。
少爷布置得很细密,阮扶雪身边的丫鬟似锦就是他们安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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