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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连她都忍不住怜惜,阮扶雪其实还算乖巧,让她学什么就学,不喜欢也会去做,但实在是太晚了,而且她缺在性子太绵软,实在扶不起来。
这人啊,若是从根本上就是软的,那无论如何都调/教不了的,得费多大劲儿,她只是阮扶雪的婆婆,又不是亲娘。
阮扶雪坐立不安,唯恐老夫人会让大夫过来给她诊脉。
那万一……万一她肚子里真的有什么,她真的要当场吞金自尽!如此惶恐着,阮扶雪更冷静不下来,冷汗冒得愈发厉害。
不能再留了。
“似锦。”阮扶雪唤道,她让似锦扶着自己起身,虚弱地向老夫人福了福身,“恕我失礼,时间不早,我又身子不大舒服,我先回去了。”
安远侯老夫人没有留她,还说:“是,别撑着,早些找个大夫看看。”
毕竟一起住了那么多年。
她待阮扶雪也有几分怜爱,她握着阮扶雪的手拍了拍,又给她塞了个沉甸甸的锦囊,却说:“如今你离了我,我不好说什么,以前你年纪还小,我也没教你多少,但你得记着,凡事要多自己拿主意。”
阮扶雪怯生生地点点头,倒在心下苦笑,她倒是想自己拿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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