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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霍廷斐去世时,她就从自己私房钱里掏了五百两做善事积德;后来婆婆生病,她又拿出五百两,去道观里为婆婆点保佑康健的长明灯。
待她守寡回了家,被人阴阳怪气了几句,说她当初嫁人家里给她陪嫁了那么多钱,她现在被送回来,难道要把伯父母给的钱都捏在手里吗?
阮扶雪哪有那么厚脸皮,不肖别人多说,就悄悄将当初阮家陪嫁的三千两银子给还了。
后来又出了祁竹的事,她心里愧疚,将手上剩下的钱送了一些给大堂哥表示歉意,给他们拿去打点官场事宜。
她觉得,能消减几分孽债就是几分。
祁竹报复阮家,罪魁祸首到底是她本身。
阮扶雪觉得自己跟个漏斗似的,明明也没少给她钱,她却压根存不住。她总觉得老天爷似和她作对一般,见不得她手里留几个钱傍身。
外祖家做生意是有钱,但阮扶雪实在是不敢要了。
不好平白无故再要舅舅出那么多钱,外祖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舅舅他到这个年纪都还没有娶亲,是尽拿来补贴她了?阮扶雪委实于心有愧,摇头道:“别给了,左右你给多少钱,对祁竹来说都一样的。”
祁竹在乎的又不是钱,只是想磋磨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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