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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本来就是。
八岁的谢忱山听着父母愁苦而涩闷的嘱托,似痛苦似无奈,道尽了些许凄凉。他低头望着灰白的僧衣,清透的嗓音久违地说了句话。
“阿娘,阿爹。”
谢忱山已经有几个月没同他们说过话了,这一句称谓,就足以让他们落泪。
僧人慈悲地看着他们。
在这出戏码中,竟是谢忱山显得沉稳平静。
他的个头不高,相貌却出尘,偏头时,些许亮丽的日头偏爱于他跳动在乌黑的头发上,就像是小仙童般。
他说:“回去后,莫回主家,回祖籍住去罢。”
他咬字的时候,带着古怪的韵感,好听,却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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