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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它的高帽子突然变成了红色,这没有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它的机器肤色也从黑色变成了红色。这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更稀奇的是,整个神通运动馆的所有人的肤色竟然全部变成了红色。
妈呀,这太可怕,“变色人”一般都是自己变色自己,哪里还有同时能变色别人的道理,而且是无量计的人呀。
正想着,那机器人小丑的礼帽忽然又变成了绿色,随即包括它在内,所有场馆人的肤色又变成了绿色。
当它的帽子变成蓝色时,所有人的肤色又都变成了蓝色。
我指的“变”,不仅仅是脸部的肤色,而是指浑身上下的肤色,包括被云衣遮盖的部分。所以这显然不是某种普照场馆的神秘光线所致,一定有更深一层的原因。
正想着,但见那个机器人小丑摘下礼帽,对我们的鼓掌表示致谢。就在那一刻,我们的肤色连带它的肤色都回归了原来的肤色。而它在摘下礼帽的那一瞬间,裸露出它脑袋上有一块未封顶的“神经末梢丝”,一看里面就布满了难以名状的“神经网络”,只是不知道这“神经网络”由什么构成?竟然那样的精细和精美。
当它带上礼帽后,一吹口哨,即刻从后头跑过来六匹机器马。
我为什么能立刻看出那些马是机器马呢?因为它们身上的鬃毛并不是马身上自然生长出来的鬃毛,而是由一种类似于“冰丝”一样的物质制成,银光闪闪,没准就是那种镜基物。
但见这个机器人小丑倏忽一下子变身成了一个带着礼帽的机器人猿猴,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长鞭,向六匹机器马分别抽去。那些机器马经此一抽,立刻在舞台上飞快地奔跑起来。而变身成的机器人猿猴呢,一会儿骑挂在一匹马的马胁两侧;一会儿又蹦跳到另一匹的马头上站立;一会儿在一匹马的马鞍上以肩抵住鞍桥,将双脚直竖向上玩倒立;一会儿又在另一匹马后单脚认镫,单手握鬃,身体横悬,玩“飞仙缚马”;一会儿曲身蜷存在一匹马的马身一侧玩“镫里藏身”,一会儿又在另一匹机器马的马下脱出一只脚镫,然后伏下身用手扑地,玩“拖马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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