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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老婴是在考我深一层的诠释,于是便解释:小老婴,这需要结合我刚才分析的这位隐者的心境。那架云桥,第一道门谜和那些“剪纸兵”都告诉我,这位隐者正在隐与不隐之间徘徊,正在迎与不迎我之间推敲,可他设的第二道门谜,已初步告知我,他的“隐逸时间长不了”。何况人间一些洁身自好的古人常想“隐逸”,可他们恰恰忘了,“逸”还有“逃跑”、“散失”的意思。所谓隐着隐着,就“逃隐”了;隐着隐着,就“失隐”了。故而,隐逸的时间怎么能长呢?!
小老婴边鼓着小肉掌,边露出会心的婴儿笑说:小帆哥佛心即起,道心弥高呀!
话罢,我们推开了第二道云门。
进入第二道云门的院落,我们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但见四周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乖乖,天黑得够快的,幸亏我们赶在天黑前开了第二道云门。
正想着,忽然飘过来三个红彤彤的灯笼。那灯笼分大中小三个,大得约有我身高的一半,中的约有莞尔身高的一半,小的约有小精豆子身高的一半。
三只灯笼最小的那只纱鱼灯首先飘向小精豆子,但见灯笼上有几个剪纸字写道: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中间大的那只“面巾盒”吊灯飘向了莞尔,只见灯笼上仍用剪纸字写道:一滴相思泪,湿透鸳鸯帕。
最大的那只“针线盒”宫灯飘向了我,灯面依旧用剪纸字写道:二十做天子,可否辨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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