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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谐巧妙地化解道:怎么能臭呢?俗语有云: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嘛!其实呀,拍马屁才是厚黑学的上乘功夫。马屁拍得好,发家又致富;马屁拍得妙,高官又厚禄。这拍马屁呀,不仅讲究时间地点,更要讲究分寸火候。时间不对,一切白费;地点弄错,错上加错。分寸过分,小心吃粪;火候过头,当心人头!
吴天玑感兴趣地问:东方老师,没想到这拍马屁有这么大的学问,您能不能给我们仔细讲讲。
东方谐解惑道:这马屁功常常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需要你们在我指导下亲自拍马实践,该拍哪?莫拍哪?拍多重?拍多轻?拍一下还是拍三下?拍前的前奏如何掌握?拍后的善后如何把握?是直来直去的拍还是曲径通幽的拍?是隔山拍马还是隔海拍马?是借物拍马还是借人拍马?借物借什么物?借人借什么人?是需要点睛还是需要重彩?狗尾续貂不行,画蛇添足也不行。是使用单撩战术来拍还是运用人海战术来拍?是运用击鼓传花原理来拍还是运用爱屋及乌原理来拍?是雪中送炭的拍还是锦上添花的拍?是润物细无声的拍还是大张旗鼓的拍?这里面都藏着很深奥的学问。其实厚黑学的基础就是马屁功,要想脸厚心黑,不从马屁功练起是不可能的。而这马屁功的学界翘楚,自然非我东方谐老师莫属了!要想学拍马,请到东方家;要想马屁精,就要成人精。所谓“马屁一响,黄金万两”是也!
我不屑地说:你的话精辟的像屁精,但我不愿意做屁精,屁精不仅接着别人的屁恶心着自己的鼻,甚至还接着别人的屎恶心着自己的嘴。
东方谐不跟我正面交锋,而是继续谈他那一套,他突然又莫名其妙地说道:要想练成马屁功,必先立志来自宫!
吴天玑瞪大眼珠子说:什么?要想让我成太监,我可不干。我是有想法的人,不能没有办法。
东方谐忙解释道:不是真的让您成太监,而是让您在精神上阉割自己,这样才好依附于权贵。
吴天玑不解地问:我都是太子了,还要依附谁?
东方谐诱导道:当然是您父亲了,您父亲才是皇上呀。
吴天玑叹口气说:自从失去记忆后,我都不知道我爹是谁,我怎么去依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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