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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吗？也是应该的，如果不是自己，小皮又怎会

        柳辰君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按在小毛头顶，语气同样复杂。

        “小毛，是柳大哥对不起你，我”

        斟酌片刻，柳辰君却实在想不出怎么说才能安慰现在的小毛，最后唯有长叹一声。

        而此时却听小毛说道：“柳大哥，我不怪你，哥哥他也没有怪过你。”

        提到小皮，小毛声音中不由带上了一丝哽咽。

        “有这种遭遇，是我们命苦。”小毛深吸一口气，脏兮兮的脸蛋上挂上一副勉强的笑容，说道：“哥也说了，他只不过是先一步去找爹娘了而已，我不会伤心”

        虽然嘴里说着不会伤心，但那张挂着强笑的面孔上，两行泪滴依旧不听话的往下流着。

        柳辰君见状，不由想到小皮那双空洞的眼睛，心中一叹，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在这个时候竟是无话可说。

        只能蹲下身子，将小毛紧紧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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