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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女人难道一直活在戏里?这满嘴的台词怎么比我还像一个文化人?想到自己的计划,邓西伦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抬起头,他的目光几经游离之后,缓缓地聚焦在何雯丽倔强挺起的颈部,“既然我们都有一颗卑微的灵魂,又何必彼此针锋相对。是我失态了,但我想此刻的你并不需要一句虚伪的道歉。”
放下手中的毛巾,邓西伦端起面前的柠檬水杯,向对面的女人微微额首,“说说你的打算吧?不要计划的太长远,即使相互依靠,以我们的现有能力,也无法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还有,雷斌已经是一个过去式了,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刻在墓碑上的名字。这也是我的底线,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现在,你可以继续了……”
何雯丽的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男人终究是一种幼稚的爬行动物,只配、也只能匍匐在女人的脚下。骄傲的矫情是男人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在坚强的外壳下,是脆弱的、永远也无法长大的孤独灵魂。就如此刻面前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
窗外是漆黑的夜,屋内是明亮的光。在这黑暗与光明交错的罅隙,两颗自诩卑微的灵魂随风起舞。
“尽管你不愿意听到那个名字,但我的问题却是无法回避。”何雯丽放下酒杯,用餐巾轻轻吸干唇上的酒渍,“老雷没有直系亲属,也没有留下遗嘱,所以,我没有雷斌的财产继承权。我需要得到分配权,程晓攸曾是你名义上的女人,我需要一个沟通的渠道,以及一个有话语权的可靠助力。邓老师,你可以做到吗?”
“你愿意付出何等的代价?”邓西伦轻声问道。
“一切!”笑容绽放,何雯丽的回答无比干脆。
“可以!”邓西伦放下水杯,嘴角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优雅地拿起桌上的刀叉,看着面前丰盛的食物,他的心情也开始变得愉悦。
靠近餐厅门口的一张桌子上,两个年轻男子正在低声交谈。
“我们不点个菜吗?这么干坐着喝水很尴尬。”圆脸的男子不停地扭动屁股,低头回避着周围扫过的诧异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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