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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邓西伦之所以会毫无顾忌的抄袭,很可能便是因为在原住址已经查无此人。另外经先生问的那栋老宅自然是平房,而且前年还被评为文化保护建筑并进行了翻新维修。怎么?经先生有什么疑问?”
经望川将信纸小心的叠好,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谈不上疑问,只是为了核实一个必要的条件而已。焦律师,在端木住院期间,若是你也不在本市,那么是谁负责照顾苏苏?是端木本人还是另有他人?另外,那栋老宅在什么位置?距离原来的肿瘤医院有多远?”
“你还在怀疑苏苏那晚到过现场?就是因为我说它的身上有泥泞?”焦自华的眉头再次皱起,语气也是略带不悦。
经望川的问题对他来说都是些旁枝末节,根本没必要为此耽误时间。更何况这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他又岂会不知?
“我觉得经先生的怀疑根本经不起推敲。”焦自华略作思忖便继续说道:“苏苏非常聪明,而且也很善解人意。倘若它目睹主人的意外,它是不会离开主人身边的。我对警方的努力表示感谢,但你们不需借此说服我认同你们的观点。端木不会自杀,除非你们拿出切实的证据,否则我是不会改变我的坚持。”
真是一个敏感而固执的人!经望川本想说:你想多了!话到嘴边又觉不太合适,遂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作为朋友,焦律师的坚持令人钦佩。证据会有的,而且时间不会太久。所以还请焦律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那栋老宅在什么位置?”
经望川的直白令焦自华稍感意外,他扫了一眼对面安坐的阚劲松,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栋老宅位于纬三路与纬四路的中间位置,在马路的西侧。原本老宅是不临街的,后因市政道路改建,现在门口是一个小型的街心花园,环境很美。
原肿瘤医院位于靠近纬四路的东侧,所以,两处位置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大约只有一公里多一点吧?我没有具体计算过,而平日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端木自己照顾苏苏。
他每日两次折返于医院与老宅之间,还笑称自己是在锻炼身体。但他那时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他只是不放心把苏苏交给旁人而已。其实我心里一直认为,在端木最后的那段时光,苏苏才是他的精神寄托,与他相依为命的也只有苏苏。”
“谢谢,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经望川垂着头,视线没有焦距的盯着面前那页信纸,“从焦律师透露的信息判断,端木所留遗产数额巨大,而且还明确指定了继承之人。不知焦律师能否透露一下当事人的名字还有资产的具体数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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