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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想用我的钱,只是希望我能够帮他联系一下公司的副总宋立成。宋立成是我安排在公司里面,专职负责监控公司财务状况的会计师。邓西伦说,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弄得路人皆知,最好连雷斌都不要惊动,反正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也不多。
我跟他讲,这件事情不可能不让雷斌知道,必须要经过雷斌的签字认可才能转到财务办理。若是他担心股份的稀释比例,我倒是可以和雷斌商量一下。邓西伦说他问过尤莉了,目前他的股份按现有比例稀释后,应该可以支付离婚的费用。
邓西伦还说,若是不够的话尤莉会帮他,尤莉可以将她名下的股权一并变现之后借给他。我虽然不在乎他与尤莉的那点龌龊事,可一听之下我还是很生气。
这个男人刚刚才对我说将来要在一起生活,却转眼便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提及另一个女人。我一气之下就把电话挂掉了┈┈”
“这个电话什么时间打的?能记得具体日期吗?还有,这个宋立成是否持有公共股权,比例是多少?尤莉呢,她又持有多少股份?”经望川问道。
“是八月十五号,不会错,那天是我主动打给他的。从龙尊度假山庄回来后,邓西伦一直没有联系我,所以我就主动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想约他周末再聚一聚。
谁知他却说他正忙着办理离婚手续,没时间。之后才讲起了股权变现的话题。那个宋立成是持有公司的公共股份,他是最早分配的一批人,也是最高的,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尤莉与邓西伦一样,都是百分三,是雷斌给她的青春损失费。”
女人对某些特定日期或事情的记忆能力,的确与男人存在很大的差异。程晓攸的回答令经望川暗中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那是经望川觉得,与女人沟通起来实在是太吃力了。彼此的关注点始终不在同一个维度上,简直是---无语!
“这样就清楚了,这位邓西伦先生即使与雷斌的死亡案没有直接关联,但他的确是居心叵测。而且肯定在九月一号之前,对雷斌施加过某种强烈的刺激。你先不要问,听我把话说完。你可能忽略了一个关键点---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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