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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华杉心头骇然,抓住那女子,“你说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春儿似乎十分害怕,声音发抖,“我…我就记得他浑身都是血,长相…长相很俊俏…”
“那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他只说自己姓赵…当时情况很危险…”
“他让你带消息给什么人?”
“他只说告诉来找他的人……”
“那他当时穿什么衣衫?”
“我不记得…只记得他衣衫都是血和泥巴,好像是黑色还是青色——”春儿似乎害怕极了,身子抖如筛子,嘴唇无血。
只听见身后有一户农舍门扉被推开,传来一阵中年妇女底气十足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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