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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脸吗？你有脸吗？你还有脸吗？”

        王导被骂的一脸口水，而且这话是一句接一句的，他愣是半点都没接上。

        等他擦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人家马建业都已经走远了。

        小助理看着王导的可怜样，叹气的摇头，“王导啊，你是不是傻啊。”

        王导这下不想笑了，心里也各种爆粗话了。

        “不知道看脸，也不知道看人，真是蠢。”

        小助理指着马建业愤愤离去的背影，“知道老马来干嘛的不？”

        马导不喜欢熟的叫他马导，因为他觉得听起来像是叫妈蛋。

        王导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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