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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刘利在东都查甘遂一案时,偷偷藏下暗器的事告诉了完颜泰。
完颜泰一听,大惊失色,他低吼:“我要对付甘遂,会做刺杀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吗?!他藏着那暗器是要做什么,是要有一天呈给皇上,向我发难吗?”
燕珩缄默不语,形同默认,完颜泰暴跳如雷,恨得咬牙切齿,简直当下就要拔刀杀了阉人狗贼。
好在燕珩按住了他,悄声道:“阉人不过逞口舌之能,没什么大本领,将军不要多虑了。”
完颜泰冷笑,瞥了燕珩一眼,“楚皇陛下,连我都知道不少宦官误国的事,你饱读诗书不会不懂得吧。”
燕珩还要说什么,完颜泰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他道:“我若手里没几张牌,能在陛下面前胡乱说吗?只等陛下起了疑心,我顺势将刘利的丑事抛出来,叫他死也翻不了身。”
燕珩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对于燕珩而言,刘利叛国,早就该死了,留着他就是为了方便搅动景国朝局,时至今日,到火候了。
一场闹剧直至正午才结束,景帝大为疲惫,眼前只有燕珩一人跪在下面,景帝放松姿态,歪斜在龙椅上,难掩疲惫。
他撑着额头,眼睛还是闭着,问燕珩:“要多少兵才能保住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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