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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说着,一面冲薛书生眨眨眼睛,可后者并未对他机智鼓掌,反而无可奈何地单手捂住了脸。
“怎,怎么?”
阿桃简直要笑出来,她自认不怎么聪明,但这和尚是真的傻,她笑道:“一,我说什么了,只是一张白纸而已,你激动什么?二,诗?什么诗?我倒是在上面看到了两句诗,怎么?见不得光?三,你烧的当然是假的,真的我会随身带吗?至于在哪儿,我能告诉你吗?”
说完忍不住捧腹大笑,她越过彭和尚,对薛书生道:“老板,生意做不做,不做的话,我将那宣纸交给外面的禁军,你两去衙门说理去?”
面对彭和尚,薛书生不禁要仰天长啸,怎么会有这么一根筋的猪队友。他想告诉阿桃,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相煎何太急,然则又什么都不能说。
能怎么办呢,只能哄着老板娘,薛书生叹了口气,“做,能赚钱的当然做。”
“爽快!具体的我之后告诉你,做的自然些,我相信老板的水平。”
阿桃交代完,在架子上抱了一个官窑青瓷,轻松地走出古董店,而后又接连逛了好几家店,不但给自己买了东西,还给宝瑟夫人买了补品,拿银子托人带进宫去。
来人回禀皇后,将阿桃出宫之后的事细细说了一遍,连挑了几件成衣几匹缎子两根人参和一个青瓷梅瓶都清清楚楚,皇后听着并无什么破绽,她终于舒心地躺在榻上,就等宝瑟出宫,她在使计在别苑悄无声息的把人弄死,两国宠妃,绝代佳人,就在世上消失了。
宝瑟出宫那日是八月二十六,因是废妃,所以出行从简,车马朴素,随行守卫不过寥寥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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