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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无可奈何,苦笑着颔首,“好看,很好看。”
听了这句夸赞,宝瑟高兴地从榻上蹲下来,将一朵花儿摘下来,举高,一会比着日光,一会比在鬓边,再问阿桃:“好看吗?”
阿桃鼻子发酸,心里极不好受,宝瑟夫人自是好看的,可她确实疯了。
她这个人,已经疯了。
不等阿桃回答,宝瑟突然把手中的花儿扔了,提着裙子掠出亭子,阿桃吓了一跳,生怕她再摔着,忙跟了出去。
好在宝瑟并没有走多远,就在十来步外的花圃里,她站在那儿,盯着一个披着蓑衣戴着斗笠的花匠看了好久。
阿桃赶上前去,却见那花匠抬起头来,斗笠下飘出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比蓑衣的荩草还要多。
竟然是昏侯。
宝瑟歪着头是一派童真烂漫,昏侯定定地站着是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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