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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珩眼中的阿桃尽力在国家与良善中寻找一个平衡点,她笨拙地闷不啃声地,十分执着地守护着这个平衡点,不理会旁人的目光,甚至承担着许多责难。
燕珩抬起手,想摸摸阿桃的头,想跟她说其实你很好,不必太累了。
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他顺着阿桃的发髻捏上她洁白的耳垂,眸光深如海,静静地望着阿桃。
阿桃被他弄得心痒难耐,一阵酥麻从耳垂蹿到背脊,她垂下头低声说:“我以为你要教训我。”
燕珩挑眉,“为何要教训你?”
阿桃说起宝瑟夫人的事,燕珩微愣,他都忘了这茬了,在阿桃面前他根本凶不起来啊。
“你听我解释,”阿桃说,“我并不是爱心泛滥,我是有我的理由。”
说起来,都是为了元禾。
宝瑟夫人附庸景帝,可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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