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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劳阿桃出声,燕珩直了些身子,将那临近锁骨的地方挺送到阿桃跟前,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拉的极其近,阿桃都能感觉他的呼吸。
真是服了他,阿桃别过脸去,没好气地道:“脱了衣服,哪有这样缝的?”
“怎么没有。”燕珩握住阿桃的手腕放在胸口,道:“你就这样缝。”
“那针尖扎到你怎么办?”阿桃呼道。
燕珩耸了耸肩,“我破糙肉厚,不怕疼。”
阿桃揉了揉额角,她太清楚燕珩了,在旁人面前可以清冷高贵,在她跟前能变成一块牛股糖,缠着你粘着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法,阿桃只能硬着头皮更加凑近燕珩,捻起丝线崩坏的口子,缝制起来。
他的呼吸吹拂阿桃的额上的碎发,只要燕珩一低头,就能亲上她的脸颊,然若有似无的触碰,比实打实的亲吻更令人心绪不宁,神思飘忽。
燕珩虽然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可阿桃与他若即若离,却能深刻地感受到他,克制而浓烈。
她的口舌有些发干,衣料下渗出薄汗,几乎要拿不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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