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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忆,可以窥得班苏远见,那时他便预言景、夏两国之间必有一战,且夏国尚文,情势不容乐观,事实果如班苏所料。
景建国之后紧锣密鼓,招兵买马,大火猛攻夏国,直至东都被迫,不过短短二年时间。
而班苏天高路远,不知走到了哪里,蒙古蛮夷,茹毛饮血,怕是凶多吉少了。
燕珩深深叹一口气,将画轴卷好,放回箱子里,重新搭好铜扣,擦了擦干涩的眼角,苦笑着思忖本以为截了蔡况的商路,自己可算是中原首屈一指的大鳄了。一直以来,他不断地在寻找流失在外的国宝,以免这些文脉惨遭荼毒,逐渐的他收集到了不少经典。
可惜其中有一些在黑市里只听其名,不见其物,燕珩耿耿于怀,而今班苏的画,前唐的金石录,都在阿桃这里瞧见了。
他竟不知自己的妻子,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收藏家?
她那一箱子东西拿到江南去,投入市场,何止万金。
可阿桃明显不知道其中尽量,不懂保存,譬如唐代的金石录,经过百年的雨雪风霜,纸张薄脆,阿桃就随意地扔在桌上,那可是孤本,绝无仅有啊。而一些并不值钱的,不过装帧精致些,阿桃就包裹完好,放在箱子里。
燕珩不禁扶额,看来阿桃是好的坏的都收,先把量做起来再说。
可阿桃并不缺钱,她收集这些东西作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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