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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若再哭,元禾心里怕是会难过的,故而阿桃揉着眼睛,擦干了眼泪。
元禾见她止住了总算哭泣,无奈笑了,叹息:“又哭又笑,你真是个孩子啊。”
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阿桃这般想着,但为避免元禾担忧,她不说什么离别之语了,抬手认真给元禾整理衣襟和盔甲,一边低声说:“哥哥,你就晃一晃,然后就回来,有事别冲在前面,保护好自己。元皓爱立功,有事你让着他去。”
元禾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元皓,忍不住笑了,阿桃低着头嗔怪:“别笑,别笑,说真的呢,他憋着劲多杀几个人,好在他父皇面前邀功呢,你不让着他,他还要跟你急。”
元禾忍不住笑,拍拍阿桃的肩,“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阿桃说着,忽而在腰间摸到了那藏着手绢的荷包,她仰头问元禾:“怎么还带着这个?”
元禾低头,满不在意道:“不占地方就带着了。”
元禾说话的语气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并不似对妹妹的宠爱,而是一个男子对女子的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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