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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
“那你觉得他能做成吗?”
林步行拉低了身子,用手比作刀在脖子上抹了抹:“噤声!皇宫之内,议论国事,赵老弟这是想掉脑袋啊!”
赵诚信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在朝为官,不得不站队啊!总要有个人选。”
林步行苦口婆心:“可以不站队,要站只站陛下一党,定不会有差错。左右逢源,夹缝生存才是真啊!”
赵诚信一口喝光了器皿里的酒水,干笑了两声:“林老哥衣锦还乡,卸下了国子监祭酒一职,在长安中偏安一隅,安心的度过后半辈子是好。可老弟我不同,这个官我想卸,朝廷也不给卸啊!如若不找个队站,孑然一身又有何用?前翰林院大学士石翰林,独创了风靡天下的长安步,一心为国,可结果呢?身死道消罢了。”
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这个太史虽是个虚职,但是虚职可比重臣难做啊!我若此时不站队,亦或者站错了队,届时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给我扣上一个罪名,抄家充公,银子全部纳入国库,遭天下人唾弃,这不就冤了?”
林步行干笑一声,认可的点了点头。他从小饱读诗书,怎会不明白其中之道理?这也是为什么好好的国子监祭酒不做了,去府上做个甩手掌柜的原因。
又喝一口茶水的林步行靠近赵诚信耳边:“昨日贤侄女也找过我了,还撞到了老七。”
赵诚信点点头:“知道。不仅老七,老二老六昨日都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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