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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法斯科下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冰凉的嘴唇被圣萨兰多的食指抵住。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对方炽热的体温，从食指的皮肤传递到他的上唇。

        他在想，原来恶魔和天使的差距比《天使晋升指南》上描述的还要大得多。果然，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宿敌。

        “现在不要呼唤我的名字。”

        瑞法斯科的耳边响起低沉磁性的恶魔耳语，那是凡人的耳朵所无法捕捉的语言，神秘危险而又勾魂摄魄。他感到自己的心脏正被这种恶魔的低语所震动，跳动的频率不自觉地加快，隐形的压迫感悄无声息地包裹他的全身。

        于是，瑞法斯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平静的状态，跟圣萨兰多说：“知道了。”

        兵分两路，瑞法斯科负责跟踪，而善于交际的圣萨兰多则化身为“妇女之友”，开始混在女生堆里，调查杨英的信息。

        在学生们都昏昏欲睡的语文课上，有的学生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睡觉，有的则偷偷摸摸地看课外，而瑞法斯科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外头写着“圣地巡礼”、设计得十分二次元而实际是晋升指南的书。两根手指像是拾取书上掉落的羽毛一般，动作轻柔地从书页里拿出一个大概只有笔盖大小的小瓶子。

        透明的瓶子存放着恶灵们最为忌惮的圣水，熟练地运用圣水来对抗恶灵也是天使晋升之路的一个重要考核点。

        他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便利贴白纸，接着把手指蘸取两滴圣水抹在这张纸的上，用笔写上一个跟踪咒语，再注入少许法力。

        由于圣水的数量太少，若是符咒的周围存在恶灵的污浊气息，便会受到侵蚀，从而化为灰烬，瑞法斯科也会得知恶灵存在的大概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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