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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舒清然一队人安全归来，他们脸上写满疲惫与憔悴。

        戚九寒走在队尾，他军绿色的作战服上，有湿漉漉的血渍。

        姜席夏以为他受伤了，急忙跑过去，关心道：“你没事吧？”

        他轻轻晃动脑袋，然后用残留的力气，冲她莞尔一笑，说：“我没事，没受伤！”

        说完，他伸出手，想要抚一下她的头发，可她却神色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她的闪躲，他的手当即凝在半空。

        他眼风扫过指尖，那上面带着脏兮兮的泥土。

        “对不起。”他认为是自己手太脏，所以姜席夏才会向后躲了一下。

        姜席夏一直逃避着他的目光，双手尽显无措地搭在身侧，抓紧衣服，说：“戚中尉你不用道歉，男女之间本来就该保持距离的嘛！”

        眼前人敏捷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刻意疏远，心尖倏地拧紧，喉头一涩，单发出一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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