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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那又如何,众生平等,无论是人是神,都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如若不然,还不如不要活在这世上,早早归于尘土。”
他道:“终葵姑娘该明白,你曾经的辉煌荣耀已不再,现下也不过是蜀山区区一个小道,身为一个道士,怎能谈什么追求幸福这样的蠢话!你这样的幻想还是趁早打消吧!”
我道:“滇王这是何意?我并不太懂您的意思。”
他道:“那本王便开门见山了,我尚不知你对鹤儿有什么非分之享,但是,本王警告你,以你这样的身份,以后就少和鹤儿来往!他如今已有了婚期,本王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他和你这个蜀山的女道士的闲言碎语,失了我司徒孤傲和昆州的颜面!”
我心下好奇,一个自小把云鹤送到滇池修行,过与世隔绝的孤独生活。作为一个父亲,他何时知道的我对云鹤有什么别的想法,连师兄他们都未曾看出,他又会如何得知。这样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会更感同身受一些,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把社稷放在前面的男人,他会细腻到这种程度?若是这样的话,倒令我佩服。不过,显然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肆意挑拨。
我突然想起来,欧阳懿是不是没把话说完?他只讲了我被云鹤抱到殿门时的情景,那这殿内的情景是不是更加的丢人现眼?我在滇王未发觉的情况下,以闪电的速度催动灵魂,殿内情景浮现在眼前。当时我被云鹤抱着,酒意未过,两颊绯红。从殿外走到殿内之时,两旁的仆人,无论男女,看到此情景,无不目瞪口呆。云鹤父王看到这情景,仍气定神闲地喝茶。一直与云鹤母亲谈笑风生的蓝姈儿无意间回头时看到,笑容瞬时间,僵在了如花似雪的笑靥上。而云鹤的母亲和欧阳懿则明眸亮了一亮,如暗夜里一闪而逝的流星。从各自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谁对我有恨意,那就是谁了。
我知晓后,与滇王道:“不用滇王费心提醒,茗净自知自己身份低微,从前我总是不明白,人为何要拥有权势?觉得它是如此落俗的东西。现在看来,我似乎明白得透彻许多。今夜滇王所说的,我希望滇王陛下以至以后都不要后悔才好?”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字字铿锵有力,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又是说不出来的难过。
自与滇王的一番谈话之后。我明白了一点,世间不仅需要有爱,还需要权势。拥有权势就有了话语主动权,行为支配权,有了权势才能有资格跟人讨价还价,没有了权势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这真的是命吗?不是。一直主宰自己的不是命,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才能改变自己的现状,而这一切,都只需要两个字:努力。
在回来的途中,林中突然起了一层不深不浅,不浓不淡的雾色,能隐隐约约看到树影婆娑。我穿过朦朦胧胧的雾色,加快步法向东面走去,因为我总感觉到有个身影一直在我身后不停地晃动,是人是鬼还未可知,不知不觉中,我的鸡皮疙瘩顿起。
他的气息阴冷至极,却又飘忽不定,行踪诡异,我想他该是一个无头无脚,长相狰狞,在暗夜里行进的鬼魅幽灵。想到此处,我头也不敢抬,头也不敢回,只顾着埋头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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