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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敏感的外交问题,你别问我啊。良久,刘瑜道:“你去叫阿宁过来,我有话问他。”
“阿宁绝对不会骗我。”刘念胸脯挺得高高的,铿锵有声道。
“他不会骗你,可若他为人所骗呢?安乡伯守大同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刘瑜苦笑,没有说大同是关隘,如今大明和瓦剌交好,瓦剌一年几次入关朝贡,这关隘会没有油水?谁信呢。
“张伯父在战场上厮杀,命在旦夕,有什么可眼红的?”刘念不解。
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你以为呼奴唤婢不用银两?一日三餐外加点心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有那人情往来,以及为撑门面,不得不四季置办的新衣裳,时时保养的马车,勋贵人家必备的马匹,从何而来?哪一样不需要银两?
“儿啊,你还小,不知人心险恶。”他摸摸儿子的头,语重心长道:“你亲自去,就说为父请他过府。”
父亲要亲自问他,确认题目真是这两个字?刘念道:“好。”
…………
天色不早,清儿进来点灯,道:“公子,该用膳了。”
张宁抬头望了一眼窗外,院子笼罩在一片灰色之中,廊下的气死风灯发出桔黄色的光。酉时,该吃饭了。
他道:“我不饿,过会再说。”先前吃了几碟点心,到现在肚子还饱得很呢,示意清儿退下,再次拿起毛笔,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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