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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人看向危霆云,这厮撑膝站了起来,低头沉吟踱步几下,颇有一副诗人的做派,突然他恍然抬头,开口道:
“竹林绿又密,这酒淡又凉,若问酒量大不大,本少肚里能撑船。”
.....
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连乐师的琴声都变了弦,姜探雪轻轻拍了拍额头,朱吾世和宋植则是低头喝了杯酒,装作没听到。
项鼎哈哈大笑,拍手道:“这也能叫诗词?你可真逗。”
危霆云坐了下了,反呛道:“光看你这熊样,我就不信你作的能比我好,你来你来。”
宋植也好奇的问道:“项兄,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做诗呢。”
项鼎笑容自信,露出了洁白的牙口,嘿嘿道:“这又有何难,听好了。”
眨了眨眼,他竟然出口成章,指着危霆云念道:
“一个大村夫,酒量如绣囊,还问大不大,牙签可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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