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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杉道：“你也不错，居然能够想到我会在这里对云初雪下手。”

        秦然将剑插在地上，举起双手，问道：“黄衣主教，反正闲来无事，聊聊？”

        黄杉笑道：“也罢，那些士兵还得些时辰才能醒过来，陪你聊聊也好，昔日在地牢之中你我初次见面，我便觉得你特别，虽然此处没有蒲团，没有茶水，但能聊聊也是不错。”

        那数名汉子则收回武器，分立黄杉左右，时刻提防秦然突然袭击或是趁机逃走。

        秦然道：“因为我心中有很多疑惑不解，所以想请教你，康庄王的死是你做的？”

        黄杉道：“是，他罪孽深重，此生杀戮无数，早该想到上天不可能让他安度晚年。”

        “别逗了，说的好像你是在替天行道似的，你杀他，应该是为了他的什么东西吧？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非常宝贵和隐秘的东西。”

        黄杉笑道：“有何依据？”

        “若你只是为了杀他，大可在他将你投入王府地牢便可动手，凭你刚才的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足够了；不仅于此，他兵败武英殿，竟然可以全身而退，难道不是因为圣上对他还有所忌惮，他还对圣上有用？他既然逃离，不尽快出城，反而回到了自己的王府，难道不是有必须要带走的东西？他甩开无艳，已经逃跑，却被你守株待兔，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难道不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拿走了？”

        黄杉啧啧惊叹，忍不住地拍手道：“秦然，你果然有一套，跟我走吧，你我联手，这世上还有什么人，什么力量能够阻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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