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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七也不解释,他不得已之下,以显法戏术迷惑邓奎,邓奎却对他敬若老师,不仅让出最好的中厢与他居住,各类所需也是应钟七所需,只要钟七开口就是搜刮百姓也要弄来,如此恩情当得一拜。
“贫道在邓府叨扰多日,如今伤势渐好,也该与邓巡检辞别了……”
邓奎闻言一愣,转而把住钟七袖子道:“泓师伤势并未痊愈,为何忽然要走,可是邓某招待不周,还是府中女眷妇孺乱嚼舌头,得罪了泓师?”
钟七摇摇头回道“贫道一日三餐都是邓巡检亲自送来,夫人也对贫道礼遇有加,只是贫道出来许久,并未归山,怕观里道兄担心……”
“这个无碍,稍后我遣人送个信到午山,泓师且安心在此玩耍就是,不必为此忧心”钟七话还没说完,邓奎直接插言挽留道。
“不必劳烦差人,贫道方外之人也不便久居巡检家中,观中也有事务需要打理……”钟七在此辞别,转而朝面露不舍的邓奎宽慰道:“午山距此不过数十里,一日便至,巡检日后但有麻烦,只要修书一封,贫道力所能及之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邓奎见钟七坚决要走,也只好叹息答应,点府中家眷,僮仆,丫鬟具来相送,送出九里径外,邓奎有点僮仆牵来一匹枣红大马,浑身毛色光亮,高桥马鞍,朝钟七抱拳道:“此路数十里,这匹马给泓师做个脚力吧”
“哈哈哈……邓巡检忘了贫道此前所言了嘛,道人不骑马,不坐轿啊……”
钟七在邓府住了十来天,常见邓奎骑这匹马巡哨,而巡检司五十弓卒又是步军,军马也只有这一匹,可见邓奎之赤诚,已受邓家恩情,又如何能受此马,所以推说道,转而又朝邓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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