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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花的刘洁看张浩驶车出了门,紧接着拨了一个电话。
“眼哥,刚出去一辆黑车,跟着他,手里有视频,销毁掉,随便处理。”说完便挂了电话,刘洁知道这样的事情,刘氏企业不能也不可能出面,这社会下的舆论也不能为了一件小事而背上一些不风采的事,再加上刘氏现在的状况容不得任何负面新闻,为了不节外生枝,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刘洁摆弄着花,仿佛刚才的决定只是退了一件不喜欢的商品一般……
眼子是刘氏企业总理的司机兼保镖,有20年入伍生涯,曾在外国有五年的佣兵经历,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忠仆。眼子将张浩分成了十三份,分别放在了任何人都无法发现和起疑的地方,当眼子回到别墅区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其中跟踪和寻找视频备份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其余的时间都用在抛尸和车程上了。
张浩死的当天,在s市的医院中,护士将冷漠和妹妹打理好,送上看护床,便去寻房了,妹妹一直吵着想妈妈了,冷漠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哄了一遍又一遍,妹妹可算有点困了,给妹妹盖了盖被子,冷漠也回到了床上,没一会自己便睡着了,夜深一点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妹妹去上厕所的声音,然后是水龙头出水,巨大的困意让冷漠再次睡着,他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家住在海边,父母在一个木屋里忙碌着晚上的饭菜,美丽的大海伴着海浪一声又一声,那样的真实。母亲将碗筷准备好,父亲侧着身子站在门口看着远处,冷漠问他们为什么还不吃饭,自己都要饿扁了。母亲回头笑着说“再等等,一会妹妹回来了就开饭。”说完扭过头继续望着远处。
初春的s市没有多少寒冷,却因一场连绵的小雨变得让人孤凉了起来。
妹妹夜里梦到了妈妈,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已经好几天,不是好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妈妈了,她一开始还会问护士问哥哥,可是后来她发现他们好像很生气很难过。于是她就不问了,每天夜里她不再去洗脸,因为她不喜欢别人擦自己的脸,也不想那样湿漉漉的。她只有等着妈妈来接,然后在失落的等待中风干了水分。
她想妈妈,比任何人都想她。想念妈妈手上的味道和夜里柔软的香香的毛巾。
她轻轻的下了床,没有打扰哥哥。她在卫生间洗了洗脸,坐在镜子面前等着妈妈不一会儿睡着了。吸了口气嘟着嘴又把脸弄湿,满心期待的等着妈妈。不知过了多久妹妹听到了哥哥起身的声音,应该是醒了一下转了个身,妹妹自己懂事的没有哭出声,一次又一次的失落,让她满眼泪花。她不想再次弄醒哥哥,最后洗了一把脸,悄悄的走出病房,她要回家去找妈妈,那个曾经有妈妈温暖声音和怀抱的地方。
凌晨的医院被患者的鼾声包围,医护站的护士也被感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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