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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姜医生好冷。女孩笑着走过去，招呼道：“戚姐好，我是苦荞，喜欢您几年。”

        “谢谢。”

        “姜医生，我已经成为您忠实的粉丝。”

        姜白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笑：“但我不需要粉丝。”

        戚半夏怕引起尴尬，接过话说：“姜医生是医生，自然不需要。”

        “哈哈哈，我知道。”女孩觉得戚半夏平易近人，不像一些路人粉说得那般毒蛇性格，再说，有的人就是该怼。至于姜白芷嘛，有点清冷，难道这就是传说的“只对一个人温柔”吗？女孩思及此，嘴角漾出姨母般的笑。

        她翻出背包的照片，一张两人的合照，递过去，有点不自信地问：“戚姐和姜医生能不能签名？”到底是cp照，有些明星或者工作室会拒绝签名。

        戚半夏接下照片和笔，看着她和姜白芷竹林前互动的场景照，弯了弯唇，柔声道：“挺好看。”

        刷刷两下签完自己的名，又把姜白芷的名字签在一旁。

        女孩欸了一声表示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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