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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换一首可以吗？”姜白芷只敢在人多的时候唱这首歌，面对她,会想到那一晚，怕自己控制不住。

        “都行。”

        姜白芷润了润嗓子，以拳头做话筒，表情一本正经：“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你的那一句誓约，来的轻描又淡写，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你？你的包袱呢？”戚半夏原本因为她起调太奇怪蹙起的眉顿时松开，眼里藏不住的笑意，一忍再忍，终于扑哧一下笑出声。

        姜白芷也勾起了唇：“在你面前还需要包袱吗？中秋是团圆的日子，就应该唱喜庆的歌。”

        “《酒醉的蝴蝶》是喜庆的歌？姜医生的审美让我刮目相看。”

        “妈每晚跳广场舞，我偶尔陪着她，一来二去就学会了，《酒醉的蝴蝶》可是广场舞神曲。”

        戚半夏突然敛了敛眉，眼角微红，真诚道：“谢谢你。”

        “怎么突然说谢？”

        “爸走后，都是你抽时间陪着妈。”戚半夏那段时间签的广告和活动太多，不能都推了，于是葬礼第三天就赶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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