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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

        托尼为之一怔。

        弗雷本来就在看着托尼，看到他突变的表情，自然是猜到他内心所想，“怎么？托尼，你并不相信灵魂的存在么？”

        灵魂的存在？

        托尼思索了一下，“我只相信我自己所能看到，或者借助科学仪器能观测到的事物……”

        也就是说，灵魂这种东西他无法观测到，连是否存在都不确定，就更不用说相信不相信了！

        “或者弗雷你能真的让我看到灵魂么？”托尼嘴角轻佻的说道。

        装，再给我装！做出这种嘲弄的表情，不就是让我带你看一看么？

        在弗雷面前，托尼那点小心思根本隐藏不起来。他就是想用激将法来让弗雷带他看一看灵魂。

        如果弗雷做不到，那就当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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