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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息两成半!?他们怎么不去抢!”说罢卓铭狠狠的把手里的折扇摔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继续问道:“那别人家呢?别家票号的交易员怎么说?”
蒋掌柜将折扇捡起又送回到卓铭手里说道:“东家,您息怒,赵斌摆明了就是不想借给咱们,所以才开出了这个价。别家票号也都是见风使舵,他们现在从赵斌那里拿到了便宜的资金,自然是不愿意得罪赵斌了。所以别家再给咱家报价的时候,也都不按各家的挂牌价格来,纷纷给咱家大幅上调了拆借利率。不只如此各家最多也就拆一个月期限的给咱们家,超过一个月期限的则是直接告知没有规模。我倒是好不容易贴着脸给包销票号交易员送了两坛好酒,好不容易拆了一万两应了个急,但是这期限也只有一个月,月息却有一成。”
卓铭摆了摆手说道:“罢,罢,这帮掌柜们平时酒桌上都答应的各种爽快,真到了要紧的时候都是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小人,下刀子一个比一个狠。尤其是这包销票号罗掌柜,平时就是个见缝插针打着票号旗号放高利贷欺男霸女的小人,简直就是票号界之耻。哪像咱们做正规生意这么坦荡?”
当然这话也就是当着蒋掌柜说说,真要外人听了去,肯定得骂卓铭无耻。
“东家说的是,雪中送炭的事儿,这帮小人绝对不会干。”蒋掌柜在一旁顺着卓铭的意帮腔道。
可是自己在原地急的干瞪眼也不是办法。“咱们海湖票号总共还剩下多少存银?还够用多久?”
“各分号的存银(头寸)加起来估计不会超过60万两了,虽然咱们已经减少了营业时间并复杂化了取款流程,同时提高了存款利率,但是津门总号和燕京分号的存银依然再被大量取出,以最近十天的情况看,每天流出在一万五千两左右。即使算上收回贷款回来的银子,每天净流出也有一万两。”蒋掌柜虽然做生意比不上原来的吴掌柜,管人才比不上卓燕,但要说对票号各种业务的熟悉程度,是一点都不比二人差。
听完蒋掌柜汇报的最新情况,卓铭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又踱了一会步,忽然他看到了前几日被小七买回来的兔子从笼子里逃了出来,正在院子里疯狂的打洞,瞬间他脑中灵光一现。‘狡兔尚有三窟,何况自己还不是狡兔呢。如果海湖票号真的开不下去了,再退回去做传统的卓府海商和专司漕运的运河商社或许还能让自己保持目前的生活水准。’卓铭在心中想道。
“蒋掌柜,你说咱们家如果把票号卖了,再重新拾起海商和漕运的业务是不是也能稳定一下形势?”卓铭一脸认真的看着蒋掌柜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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