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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脸颊有点发热，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姚书宴就在那个时候，再次说：“子望，如果有一天，哥哥做了一件事，伤害了，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那么……会原谅哥哥吗？”

        她“唔”了一声，很好奇，什么事情，会伤害她，让哥哥自责到无法原谅自己！

        但，她想不到。

        然后她说：“我会……我一定会原谅哥哥！”

        姚书宴的眼眸中闪动着破碎的光芒，那抹漆黑，也似乎更加的深沉幽暗。

        他轻轻摇了摇头，说：“不，子望，别原谅我……若是有一天，哥哥做了伤害到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记得，别原谅我！”

        那时候的姚子望，尚且不知道姚书宴是什么意思。

        可是多年以后的现在，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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