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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要去哪儿？”

        姚书宴没有回答，已经转身走了。

        他去的地方是他在医院住的休息室。

        迟蔓蔓拧着眉，想起她此前在阳台看见姚书宴的情景。

        男人站在那里，面色苍白，整个的气息，极其的冷。

        他看着她，问：“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迟蔓蔓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只得回答：“我觉得很好……是个好男人！”

        “是么？”姚书宴冷冷一笑：“可是，在她心里，那个人比我好，我的一切都不如他，一切的一切，都不如他……知道么？我觉得我过去二十年的爱情，特别像是一个笑话！很可笑很可笑的笑话！”

        迟蔓蔓听着这话，不明白，却莫名有些怕，她一把上前抱住他浑身冰冷的身体，说：“书宴，别这样……还有我啊，我觉得，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比不上，还有我……”

        但是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轻轻抱住她的身子，很淡很淡的，冷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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